萌萌

这个号真的不更了

【俱利歌/现pa】金瞳下的牡丹花(中2)

前传  金瞳下的牡丹花   中1

我只是没想到今天时间意外的充裕……日更是真的不会持续下去的。

这一发俱利歌的鸡血意外地持久呢(。


一个俱利歌群:773697100

来呀快活呀~


依旧是

花鸟风月友情向

俱利歌中心

本章同时包含堀兼堀无差元素


那么,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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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利同烛台切分别之后没有马上回他寄宿的长谷部家。他独自一人去了歌仙出道作里写过的那座小桥,靠在朴素的栏杆上静静地想了很多事情。

爱知县算不上大,名古屋便更小,这里和他呆惯了的东京很不一样。培育了无数战国名将的城市群显得有点旧旧的,人也稀疏很多。这是俱利第一次来这里,但他并不觉得陌生。这里是歌仙兼定成长的城市,除却短短的几年大学,歌仙便一直留在这个算不上偏僻也算不上中心的城市里生活着,从他在少年间执笔开始,十几年的光阴,这里稍有景致的地方都不曾被他笔尖放过。俱利就这么单手揣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拎着装在便利店袋子里的啤酒,慢悠悠地在小城里寻找歌仙走过的影子。

就像每一个资深书迷都乐意做的那样。

 

太阳快要落下去的时候,他才找到那座歌仙出道作里写的那座桥。

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了,这座横跨着小河的木桥经历了太多的风霜雨雪,失去了少年歌仙笔下的那一份精致。俱利记得歌仙写过他当年读的寄宿高中离这座桥不远,于是他抬起头往前方仔细看了看,果然发现了不远处的类似教学或者宿舍楼的小建筑群。

发现这所学校并不需要什么力气,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河岸的另一边除却这么一所高中便也没有什么显眼的建筑。青葱的夏草疯长了整个河畔,远远地甚至能够听到一丁点运动类社团高声喊口号的声音。只要越过木桥,沿着那条看起来像是新修好的水泥路继续走下去,就能找到歌仙的母校了。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蛊惑俱利继续迈出脚步,可是他在这个时候却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疲惫。

突然不是很想走过去了,俱利想。以艺术谋生的人似乎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此时的俱利只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着急,又或者说,不应该独自一个人去刺探歌仙遗留在这里文字与思念。

于是他干脆在桥边的草地上席地而坐,咕嘟咕嘟地把一罐啤酒一饮而尽,接着慢慢地躺了下去。夕阳的余晖给木桥镀上了一层若有似无的金色,草木的味道柔柔地钻进了俱利的鼻子里,他抬起头看着西边的晚霞,心里默默祈祷着太阳能落得慢一些。

再躺一会会就好。他读过很多歌仙的书,那些句子现在开始有了自主意识一样地从他的脑海里飞过,就像那些在他眼前飘过去的云。初夏的风挠着他的脸,不远处似乎还有野猫呼唤同伴的声音。

一切的一切都太惬意了,这让俱利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一次,俱利没心思去看,自然也不知道那是长谷部发给他的消息,那边在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吃饭,邮件的结尾还怪罪了一句“叔叔辛辛苦苦给你安排了提前和歌仙先生见面的机会,你怎么就这么浪费了。”这些与日常生活关系太过紧密的文字在此时此刻无法提起他任何的兴趣,此刻的大俱利伽罗脑子里全都是浪漫而旖旎的幻想。这些幻想支撑着他度过了二十多年的光阴,而歌仙兼定早年的文字正是编织幻想的最好的原材料。

俱利记得歌仙笔下的那个紫色长发的少年,此刻的他还不知道那位少年的原型已经收起了雄心壮志,极其普通的回老家继承了家业。他只知道歌仙写过那位少年最放肆最热烈的样子,那位少年站在木桥对着落日的方向高声吟诗放声大笑,灿烂的笑容简直比太阳还要耀眼。

沉浸在纷杂思绪中的俱利终于还是在草丛里睡过去了,在他就要落入梦中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似乎真实的听到了那位紫发少年的笑声。爽朗而愉快的声调响在金色的阳光里,或许所有的少年都曾拥有过这样类似的笑声。

 

 

今天是寄宿学校放假的日子。和泉守和堀川因为部活的原因在学校里留得久了一点,两个人各自推着自己的小行李箱,有说有笑地走过了那座稍稍有点年纪的小桥。和泉守在吟诵完自创的俳句之后开始得意地高声大笑,堀川便在一旁乐呵呵地附和他。他们原本打算再多走几步路,去不远处的公交车站等车,却意外地发现了躺在草丛里的陌生人。

“喂,国广。那里是不是有个人!?”

肤色深沉的俱利在青色的草丛里实在是太过对比鲜明了,以至于和泉守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吓得差点要跳起来。两个孩子赶忙冲过去关心这个来路不明的“流浪汉”,生怕他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这位先生,您没事吧。”先是和泉守扶着俱利的脖颈迫使他坐了起来,堀川赶忙在一旁确认“流浪汉”的身上有没有伤口。刚刚沉入梦境的俱利还在犯迷糊,在被迫醒来之后完全没办法迅速掌握眼前的情况。他本来就不太擅长和人类交流,一整个下午的行走也让他筋疲力尽,本来想说一句“不用管我”,却在开口的瞬间发现残余的酒精和连绵的困意使得他无法顺利地发出流畅的声音。

于是和泉守干脆利落地判断这是一个因为常年饥饿而失去了说话力气的可怜人,二话不说便把俱利背了起来。和泉守个子生得高大,背起他并不算什么难事。一旁的堀川本想提醒自己的兼先生再多考虑一下这个判断的合理性,却在发现和泉守兴致勃勃的表情之后决定放任他敞开了玩。

少年总是有点仗义助人的英雄梦,和泉守兼定尤其如此。

在俱利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坐在了出租车的后座上。陌生的长发少年坐在他的旁边,短发的少年正坐在副驾驶上,带着一脸意味不明的笑脸,透过后视镜凝视着自己。

 

俱利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等一下……”

“不用担心!”和泉守伸手抓住了俱利冰凉的手掌,“你已经得救了!我想你大概很久没吃饭了,所以先带你去我祖爷爷家休整一下。后面的事情可以慢慢谈,不用着急。”

“不是,你误会了,我……”

俱利的话很快被少年的热情打断,和泉守一旦开口似乎就很难停下,“我是和泉守兼定,坐在前面的是我的助手堀川国广,你呢?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等一下。

俱利怔怔地眨了眨眼睛。

和泉守……兼定?

也许是啤酒里的那一点酒精还没有散尽,俱利在听到“兼定”两个字之后眨了眨眼睛,决定继续装傻。兼定也算得上望族,这位一看就是高中生的和泉守不一定就和歌仙有什么亲密的联系,不过现在的他脑袋似乎还有些晕,并不打算错过任何一点机会,一切都等见到那位“祖爷爷”之后再说吧。

 

毕竟,他是真的十分需要通过和歌仙的合作来打响自己的名气。

对,一定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么,这种时候只要不说多余的话,仅仅回答这个学生的问题的就好了吧。

“我的名字是大俱利伽罗。”

 

出租车行驶的路线逐渐清晰起来。俱利沉默地坐在车上看着路边极其熟悉的场景,一颗心也快吊到了嗓子眼。正当他惊叹这世界该不会真的这么小的时候,小车终于在那一小片熟悉的栅栏边停好了。

仅仅过去了一天,院子的牡丹残瓣还没有收拾干净,俱利沉默着看着眼前的景致,感觉时光仿佛陡然回到了昨天。

可这毕竟不是昨天。

今天的太阳已经落下了,住宅区的路灯逐一亮了起来,俱利跟着两个孩子一起下了车,便看见歌仙换了身极其随意的居家用的浴衣,随意披了件外套,走出了屋子。他在看到和泉守身后的俱利的时候,愣是站在原地思索了十几秒才勉强接受了“人生无处不相逢”的事实。

昏黄的路灯照在俱利的脸上,刚刚落下的夜幕叫歌仙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他只能看见你一双明亮到几乎能照亮黑暗的金眸。不论在什么时候,不论在怎样的情绪里,大俱利伽罗的眼睛永远都是明亮的,仿佛一小团永远不会停止燃烧的火焰。

歌仙的表情在看到俱利的瞬间变得僵硬,却又在短暂的沉默里渐渐变得舒缓。也许是和泉守嘴里滔滔不绝的桥边奇遇听起来太滑稽了,竟让歌仙忍不住低下头笑了出来。

俱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的情况。这次见面的起因虽然是和泉守的误会,歌仙看起来也并没有生气,他虽然只是在误会面前选择了暧昧的沉默,但终究也还是撒了谎的。偏深的肤色让他人很难分辨出俱利因为窘迫而慢慢变红的脸,他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还在兴头上的和泉守,又把视线稍稍放低,看了一眼依旧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同学的堀川,这才转过身子,小心翼翼地与歌仙再一次对视。

他们的身高几乎一模一样,两双眼睛极其自然地凝视着彼此。俱利向来也不是什么说漂亮话的人,歌仙沉默的审视让他有点心慌。他毕竟比歌仙小了十岁,再凌厉的气场到了这样理亏的场合也变得无济于事,事到如今,他只好难得紧张地摸了摸鼻子,把自己的心中所想诚实地说出了口。

“对不起,歌仙先生,是我说了谎。”早晨的不欢而散还历历在目,这更让俱利有些发慌,他努力挺直着脊背,保持着自己最后的气势,“我只是……”

 

“我只是太想要见你了。”

 

一句话就像是一块小而沉的石子,扑通一声扔进了某位大作家的心海里。

俱利说话时的表情同平时并没有太多分别,依旧看不出任何笑意或者恼怒,一幅对万事万物都缺乏兴趣的样子。可他的眼睛实在是太诚恳了,诚恳得仿佛一只正在乞求关注与回应的小动物。暖黄色的灯光把尚且稚嫩的青年柔软地包裹起来,连带着那满身与生俱来的冷淡都被消解了一点。歌仙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的话,只能睁大了眼睛站在原地。

始作俑者却好像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说了多么了不得话,依旧挺着过分紧张的脊背,等待着对方的一个回答。

和泉守显然没弄明白眼前的状况,脑袋顶上简直可以冒出肉眼可见的问号来。堀川依旧笑着,踮了踮脚尖,伸手拍了拍对方耷拉下去的肩膀。

小小的院落前方是一片难熬的沉默,四个人就怀揣着各自的心思这么站着,夜风悄然从他们中间穿过。

 

打破宁静的还是和泉守一句委屈巴巴的“我饿了。”

和泉守本人也许永远无法体会到这句话的精妙。总之,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饿着大人也不能饿着孩子。歌仙赶忙开口招呼两个孩子赶紧进屋吃饭,“也是,饭早就做好了,还是先进来吃饭吧,”说到这里,歌仙转过头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抱怨恶狠狠地剜了俱利一眼,最终还是自暴自弃地说了句“你也进来吃一点吧,总不能这么干饿着。”

 

口袋里的手机在这时振动了起来,俱利一边跟在歌仙后面往屋里走,一边伸手把手机掏了出来。按下接听键的时候,长谷部暴风骤雨般的唠叨一刻也不停地悉数灌进了耳朵,俱利清楚是自己的任性害得叔叔担心了许久,也便不敢挂断,只是默默把手机拿得远了点,耐心等着长谷部先数落完。

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屋子里,干净古朴的陈列倏然展开在眼前,空气里淡淡的熏香竟叫俱利一时间忘记了电话另一头操心到快要爆炸的叔叔。和泉守已经迫不及待的扑向饭桌,堀川已经小跑去厨房准备给这位意外地客人盛一碗饭,歌仙回过头,才发现俱利单手拿着手机,却完全不像是在听电话的样子。他正努力睁大眼睛观察着室内的布置,似乎还没办法接受已经被作为客人招待了的现实。

 

歌仙第一次见到俱利这样有些呆愣的表情,这才有了对方是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后辈的实感,心情不禁变得好了一些。他走过去抓住俱利悬在半空中的手腕,半强迫着对方把手机交了过来,在看到联系人一栏里的“长谷部叔叔”之后,歌仙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俱利方才的那句“只是太想要见你”还那么不清不楚地搁置着,眼前的这个少言寡语的青年依旧没有缓过神来,看向自己的目光更像是个懵懂的大孩子。歌仙决定不去在意他方才说的那些糊涂话,轻巧地夺过手机,对着正在无线电另一端喋喋不休的法官大人开了口,

 

“别瞎操心了,你侄子今天在我这里吃饭。”

对面似乎开了免提,宗三惊呼的声音十分清晰地传了过来,但现在的歌仙并没有什么心情去和友人解释清楚。

语毕,歌仙极其自然地替俱利挂断了这个电话,维持着不耐烦的神情开了口,“还愣着干什么,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俱利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

如果不是喝醉了,为什么会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好像是梦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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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罐啤酒醉个毛线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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