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

这个号真的不更了

【俱利歌】歌仙先生的情感危机

三小时爆肝的沙雕小短篇

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暂别文最后变成了这么沙雕的样子。


特别ooc,超级ooc,ooc到原主和刀匠都不认识。

我很少写ooc警告的,所以标了ooc,那真的就是惊天地泣鬼神的ooc

相信我,想好了再看。


真的想好了再看哦!






真的真的想好了再看哦!







你确定想好了哦。



欲望超旺盛的歌仙和正常人俱利的故事。

同时包含微量的般若小龙和石青元素

友情艾特给俱利歌投票的三位天使   @二代目     @北风の伊布    @伞坏了就坏了大不了买个新的 


那么,真的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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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

糟透了。

情况非常不妙。

 

深夜十二点,歌仙兼定翻了第三十二次身,选择了一个平躺的姿势,干瞪着眼睛十分焦虑地看着天花板。身边的大俱利伽罗睡在另一床被褥里,正在甜甜的梦境里轻缓地呼吸着,一点点音量极小的鼾声节奏稳定地传入他的耳道。

他真的睡着了?

他怎么可能能睡得这么心安理得?

歌仙特别想爬起来把俱利硬生生地摇醒,但他犹豫了再三,还是没下得了这个狠心。稍稍转过头,就可以看见俱利在睡梦中难得完全放松下来的神情。眉毛没有警戒地蹙起来,嘴角也十分自然地轻轻上扬,大概正在做一个十分甜蜜的梦。这样把对方叫醒实在是太过失礼,深夜也不是谈话的好时候。

可郁积在歌仙肚子里的怨气可不会因为理智的判断而减少半分,他气呼呼地翻了第三十三个身,终于接受了今晚肯定要彻底失眠的事实。风流的文系名刀慢慢地坐起身子,轻手轻脚地把盖在身上的被子叠了起来。接着,他缓步走到衣架边,随意选了件白天脱下来的外套披在身上,决定出门转一转先。就算再小心,障子门打开又合起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还是有些明显。好在躺在被窝里的俱利只是迷迷糊糊地转了个身子,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而我们的歌仙先生站在缘廊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想着要不去找爱熬夜的青江聊聊天,或许能够找到合理的解决办法。

 

 

说起来,这个小房间还是在和大俱利伽罗确定了关系之后,专门去向主上申请下来的。这个本丸里刀剑男士内部消化的趋势越发明显,以前收到类似的申请的时候,小姑娘还会捂着脸做出害羞的模样。等到俱利和歌仙这一对也成了的时候,审神者已经可以面无表情地在申请书上盖上印章,一脸不耐烦地冲他们两个摆手了。

热恋中的情侣自然都希望有更多独处的空间,只属于两个人的小房间更是做些风月之事的绝佳场所。刚刚开始同居的时候,他们两个的夜生活简直是干柴烈火异彩纷呈,不管当天的内番或者出阵的工作有多么疲惫,定番的乐子是一定要找的,对爱人身体的渴求也是绝对不会消减半分的。消耗的精力似乎都可以用爱情的力量补充,那段时间的歌仙走起路来都是带风的,完全沉浸在热恋中的幸福模样,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半夜在本丸里瞎晃悠。

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歌仙就察觉到一点异常了。在这之前,俱利总喜欢在歌仙出阵归来之后拥抱他。从战场带下来的血腥气和伤口都特别容易让他感到兴奋,猛地把恋人扑倒在地上的气势简直就是一只野性十足的小野狼。但那天却有些异常,俱利没在传送阵边上等他回来不说,他揣着满心的期待一路小跑着在房间里找到俱利的时候,肤色深沉的打刀居然正气凛然地架住了他的胳膊,二话不说就把他往手入室带。

“不是,俱利,在手入之前我们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手入比较重要。”

“俱利???”

“不要因为只是轻伤就不在意,不好好修理伤口是没办法尽到刀剑的职责的。”

他们两个人身高相当,被架起胳膊也并不会过于影响到走路的姿势。歌仙怔怔地跟着俱利的步伐迈着步子,烧在心头的一把火已经被疑惑和震惊浇熄了大半。相州刀一如既往地缺乏表情,很难从那一点眼眸里读出多少有用的信息。歌仙只能徒劳地从嘴里发出一些音节,不知道是因为没办法完全豁出去把真正的要求说出口,还是伤口被扯得有些疼。

抵达手入室的时候,同样因为出阵受了伤的大般若长光已经躺在那里接受治疗了。凭着高昂的价值而闻名的名刀正在自己侄子粗暴的手入方法下极其痛苦地吱哇乱叫。

后来的两把刀默契地无视了长船刀的日常,揣着各自的心思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歌仙是被俱利半强迫着拉进来的。他还没站稳,就被俱利按着肩膀坐了下去。轻伤的手入过程并不复杂,歌仙看着俱利熟练地从架子上取下必要的药品和医用棉球,接着镇定地坐到自己对面,心如止水的拉起了自己的袖子,开始认认真真地给伤口消毒。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这么正经的家伙啊!]

努力抑制住在外人面前咆哮的冲动,歌仙只能瞪着眼睛死盯着俱利的侧脸,无奈对方完全没有感受到自己愤怒的视线,眼睛里只看得见那一道算不上深的伤口。酒精落在刀口上的时候稍稍有些刺痛,硬核派的歌仙向来是不会在旁人面前喊疼的,但眼前给自己治疗的家伙毕竟是自己的男朋友,歌仙还是没忍住皱起眉头“嘶”了一声。俱利在听到这声气音之后马上收了手,转而抬起头与自己四目相对。金色的眸子里全都是担忧意义上的询问,他就那样心疼地看向歌仙,用低沉的嗓音柔声问了句,“疼吗?”

“疼。”歌仙的回答倒是十分果断,几乎是吼出来的话里显然还有不少来自于其他原因的怒气,“疼死了!”

“抱歉。处理伤口肯定有些疼的。这点小伤总不值得打麻药。”俱利道歉起来倒也十足地爽快,看样子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歌仙生气的真正原因。他说到这里之后轻轻地停顿了一下,很快便低下头躲开了歌仙的视线,重新专注到伤口的处理上,“你忍着一点。”

[我、忍着、一点?]

歌仙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抬起没有受伤的胳膊,把手掌轻轻放在了自己正因为过于激动的情绪而不断加速的心跳上。鬼都知道俱利这句话肯定是一语双关,他们之前怎么过来的身为当事人的俱利怎么可能不知道。歌仙不断默念着不动气不动气,却没能见到不少成效。大般若痛苦的背景音还在继续,心烦意乱地歌仙只能默默地扯下一点棉花团塞进耳朵里。伤口的处理很快便结束了,烧在心头的欲火早就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怒火。歌仙只能赌气一样地甩开俱利依然停留在自己臂膀上的手,站起身子急速走出了手入室。

这下可彻底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了。

 

 

掰着手指一数,距离那次不愉快的交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这段时间里俱利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一点也没少,甚至愿意为了配合自己的兴趣学习写俳句的方法,只是没有对身体上的深入交流表现出半点兴趣。被迫过了一星期清心寡欲的日子的歌仙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一边细数着大俱利伽罗花式拒绝邀请的一万种方法,一边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太糟糕了,绝对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歌仙已经在心里为俱利的反常列举出了好几条理由,可怎么也没办法找到真正合理的那一个。按理说这种事情还是不太适合拿到明面上和外人说。可这段时间里,专注在工作上的大俱利伽罗完全不愿意同自己交流,歌仙被逼急了,也只能去向“看起来”比较懂的青江请教。

当然,比起请教,我们的歌仙先生应该更需要倾诉。

在前面的转弯口迈入右侧的走廊,第三个房间就是胁差的部屋了。其他四把胁差已经因为各自的理由搬离了这里,当下还住在这的应该只有物吉和青江。歌仙正打算轻轻拉开门确认一下青江有没有睡下,落在门框上的手指便僵住了。

他听见了一些十分暧昧的水声和呻吟。

今夜月光充盈,气温也凉爽,刚刚下完一场大雨的本丸散发着清爽的草木气息,的确是个办事情的好日子。可是,这里是,胁差部屋啊!

受到了不少冲击的歌仙慢慢地收回了手,努力深呼吸了几下,慢慢调整着呼吸,仔细分辨着从屋内传出来的声响。青江的声音十分好分辨,余下的那位似乎正有意识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本丸里声线低沉的刀剑也有很多,并没有办法确认下来,但也肯定不是物吉。稍稍放下了心的歌仙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正想着这下该往哪里去,就又听见了青江的低语声。

“石、石切……”

语调中的娇媚婉转简直超越所有刀剑付丧神的想象,就算是对风月之事极其坦诚的歌仙也忍不住红了耳朵。

听人墙角天打雷劈。歌仙赶忙迈出步子往庭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砌了假山的小池塘别有一番风味。院子正中没有树木的遮挡,皎洁的月光肆无忌惮地洒下来,给粼粼的水面又镀上一层圆润的银色。但凡情况再正常一点,歌仙也是会在这种时候酝酿几句衬得上美景的和歌的。但他现在只知道,在自己被反常的俱利折磨地苦不堪言的时候,挚友已经追到了暗恋许久的大太刀,甚至在美滋滋地享受人间极乐。

悲惨的处境因为对比变得更加悲惨,歌仙捡起脚边的碎石,狠狠地往池塘里扔了进去。石头砸进水面的瞬间发出一声不太清脆的闷响,荡漾开来的波光只能让心境更加烦躁。

 

这种时候似乎应该大喊一声,却又担心吵到同事。歌仙只能再一次狠狠地叹气,打算去平时用来手合的大厅做挥刀的练习。可他刚转了个身,却看见了另一个完全在预料之外的家伙。

是大俱利伽罗。

称得上明亮的月光清晰地勾勒出俱利的身形,金色的眼睛在夜色的衬托下变得更加明亮。歌仙不知道俱利已经悄声站在自己身后多久,只知道这家伙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便跑出来了。本丸已经入秋,又是露重的深夜,单薄的白T恤看着就冷,歌仙赶忙把自己身上的羽织脱下来,二话不说就往俱利的肩膀披。

没有绕到俱利身后,歌仙选择用面对着他的姿势把羽织披上对方的肩膀。这个动作太接近于拥抱,不过和自己一样喜欢闹别扭的打刀没有拒绝。他只是轻轻抿了抿嘴,然后慢慢伸出手,抓住了歌仙缓缓落下去的手掌。

“歌仙……”俱利的嗓子哑哑的,似乎也烦恼了很久,“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失眠。”

“哈,想你也知道。”歌仙冷笑了一声撇过头去,却也没有挣开俱利包裹着自己指节的手掌。难得俱利终于愿意开口谈这件事,歌仙估摸着他也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地交代出原因,赶忙追问了下去,“所以说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厌倦我了?”

“当然不是!”俱利是个不会撒谎的性子,语气和神态里的真挚没有半分虚假,歌仙显然对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十分满意。文系打刀慢慢转过头,重新和自己的恋人四目相对。

“那也不是出轨喽?”说到“出轨”两个字的时候,歌仙的眼里简直要冒出近似于杀气的寒光,俱利被他猛地这么一盯,竟然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当然不是!”

话说到这里,气氛似乎尴尬了一点。歌仙并没有怀疑俱利回答的真实性,却有些不安地抿了抿嘴。他回握住俱利的手掌,稍稍弯下身子,低声道,“那……你该不会是功能上出了什么问题吧?”

被怀疑到功能的俱利迅速烧红了脸,只可惜因为肤色和夜幕,歌仙看得并不真切。他有些生气,却又舍不得真的向歌仙发脾气,只好在皱起眉毛之后,极其严肃地开始辩白。

“歌仙,我认为我并没有任何问题。”

“哦?那又是为什么呢?”

话音落下,俱利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终于还是自暴自弃一般地开了口,“你难道不觉得,是你,太……太……”

“我怎么了,你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歌仙理直气壮地反驳顺利地点燃了俱利的怒火,他伸手摸了摸方才披在自己肩上的羽织,最终还是没能把脾气忍下去,竟然一反平时少言寡语的习惯,连珠炮一样地发出了质问。

“每天都做,每天都要三四次。”

“只顾着自己。”

“却从来没有都考虑过我的体力吧?”

“除此之外还要出阵、内番,现在大家都有了人类的身体,会觉得累也再正常不过吧?”

“前些日子药研已经……”已经很严肃地告诉我要好好清净一阵子了。

 

一番话说下来,歌仙先是震惊,又是心疼,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呀。”笑着说话让声线都在抖,歌仙伸手在俱利的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还是低声抱怨了句,“那你早点和我说不就完了,藏着掖着干什么。”

“我……”俱利这下可真是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先是推开了歌仙放在自己胸口处的手掌,接着脱下外套,不由分说地把羽织扔到了歌仙的手臂上。没有精力完全接纳恋人的欲望这种事情,本来便难以启齿,更容易伤害到自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了口,万万没想到歌仙竟然笑得停不下来了。

 

不等歌仙开口,他便转过身子径直往伊达组部屋的方向走了过去。歌仙赶忙追上去拉住他的手腕,颇为着急地让他跟自己一起回两个人的小房间。

认真生气的小狼哪有那么容易好哄。俱利冷着脸再一次甩开歌仙,压低了声线,道出了接下来两个星期里、唯一一句说话对象是歌仙的话。

 

“歌仙兼定。你给我好好反省一下。”

眉峰紧蹙,目光冷峻,仿佛都可以看到具象化了的怒气正在从脑袋顶上往上窜。


歌仙先生的情感危机,看来还要持续好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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